不知不覺,夜已深了。若是平時,此刻我已入夢。

這段時間已來,所經歷的事情,所思考的事情都很多,所以睡眠來的就不是那麼準時了。

所以也有點時間,喝點咖啡,裝裝文青。

有時也會在咖啡廳內,找一處靠窗的位置。一份咖啡,一本書,一個下午。

有時候真想,我的人生就這麼簡單,這個世界裡的生活其實很多都很簡單,只要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城市片刻的寧靜。

咖啡

就是我的心靈慰藉,一杯好的單品咖啡,更可以陪伴我度過每個寂靜的夜晚

為什麼我這麼喜愛單品咖啡呢??

單品咖啡的代表,大家都會想到-藍山咖啡

因為藍山咖啡有著以下特色

頂級藍山咖啡:它產於加勒比海,咖啡都是在高原上生長而成的,吸收到了足夠的陽光的光照,生長的特別的好,藍色的咖啡香味很濃郁

咖啡調理師的精湛手藝也做出了美味的咖啡,能夠讓咖啡色香味俱全,有機的會得話,大家一定要好好的品嘗一下,相信這樣的口感是你無法忘懷的。

炭烘特級藍山咖啡:不知道大家對於此咖啡熟悉嗎?其實它的咖啡豆是世界最好的,看起來可能比普通的咖啡豆值大一些

其實用它來做上好的咖啡。做出來之後入口又軟又滑,口感超級的好,咖啡濃味很強,根據自己的口感再加入了一些糖

不得不說這款咖啡備受年輕人關注,成為了世界頂級昂貴的咖啡之一,贏得了大家的喜歡,不知道你是否喜歡這種咖啡呢?

最近經過朋友的介紹,我對BEMO Cafe這個品牌的阿里山系列咖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,做了一些功課後發現臺灣阿里山咖啡水準之高

它的味道讓我感受到超越藍山咖啡的水準,因為阿里山山脈為臺灣五大山脈之一,和牙買加藍山咖啡幾乎處於同緯度

以1,200公尺的「高海拔」優勢,霧氣瀰漫,冷涼溫差大與水土滋養,產出的咖啡豆質地紮實、風味獨特且香氣、韻味層次豐富。

品飲前段是明亮的檸檬、啜飲時口感如絲絨般滑順柔美,檸檬、杏桃、李子及核桃等滋味,尾段帶臺灣特有的烏龍茶香及甜感,飽滿多汁。這支優質的臺灣咖啡,我猜你不會想錯過的。

尤其品飲前段是可以感受到檸檬的清香、口感絲絨般滑順柔和,細細品味不難發現檸檬、杏桃、李子及龍眼乾綜合起來的獨特口感,尾段則有著臺灣特有的茶香及甜感。這支優質的臺灣咖啡,我猜你不會想錯過的。

在BEMO Café的的官網上有三種阿里山的咖啡,我來分別介紹

臺灣‧阿里山‧卓武山咖啡
[ 風味描述 ]

緬槴花香Frangipani、熟蜜李Plumcot、白葡萄乾White Raisins、核桃Walnut

[ 阿里山 卓武山咖啡農場  ]

卓武山咖啡農場1200公尺高海拔特質,讓咖啡的甜度、酸度、香氣、風味加分許多,為了確保咖啡的品質與信譽,從農場管理、採豆、炒豆、行銷,莊園主事必躬親,堅持自產自銷,而且採收的豆子只選擇咖啡樹矮化後最頂層環狀樹枝所結果的部分,其餘下層咖啡豆都予以淘汰,採收下來咖啡豆每顆都長得特別壯碩。從種植到製作工序的每一環節,皆採有機栽培、不使用農藥!

這樣的堅持讓卓武山咖啡在2012年臺灣咖啡競賽獲得頭等獎,更於2021得到國際典藏咖啡競標(PCA)冠軍,成功將臺灣咖啡產區與國際精品咖啡市場完美接軌,為阿里山咖啡打出名號,也為卓武山咖啡闖出響亮的招牌,成就自己的榮耀!

臺灣‧阿里山‧吾佳莊園
[ 風味描述 ]

龍眼乾Dried Longan、烏龍茶Oolong Tea、黑糖Brown Sugar

[ 阿里山 吾佳莊園 ]

吾佳莊園位於嘉義縣番路鄉草山村,座落在綿延的阿里山山脈上。這裡的陽光及雨霧合適,日夜溫差夠大,十分適合咖啡的生長。

莊園主實行自然農法,擅長有機肥料的施用,在開始種植咖啡以前,原本以產茶為主,也許是因為和茶樹一起長大,又或者是咖啡豆在處理時,常常與茶葉共用場地,讓吾佳莊園的咖啡豆,擁有與臺灣高山茶相像的美麗韻味,此外,又有一層龍眼乾的甘甜。 

在網路上找到BEMO Cafe之前和VOGUE的風格野餐會活動,可見BEMO Cafe對於自身品牌的重視程度

<<這是誠品南西2019年的快閃活動,這個風格完全是我的菜啊!!

<這是蔦屋書店2019年的快閃活動,文青質感路線也很不錯!

一杯好喝的咖啡要如何定義?

有人說:要濃、醇、苦;也有人說:要清爽、甘甜;也有人說:要不酸、不苦、不澀……

通常老饕級的咖啡愛好者會說XX牌子、XX店的咖啡好喝;美食級的咖啡愛好者會說XX產區、XX品種的咖啡好喝……

當然,因為每個人所接觸的咖啡種類不同,而會有不同的認知。對於普通人而言,好喝的咖啡通常是指合自己口味、也習慣那個味道。

但是BEMO Café的濾掛有15g之多,比一般10g掛耳粉量足足多了50%,難怪帶來更多層次的風味及口感,為臺灣阿里山咖啡下了一個全新註解

如果只是單純評論「好喝的咖啡」太過矯情,而是要從飲用者角度出發,來判定咖啡好不好喝,不應該是專家說了算,而是你說了才算。

BEMO Café的阿里山系列值得您細細品嘗,讓這咖啡的餘韻在你舌尖上舞動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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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拿咖啡杯的正確姿勢:在西餐廳裡,餐後喝的往往是咖啡,份量是普通咖啡的一半。而盛咖啡的杯子,杯耳很小,指頭無法穿過。正確的拿法是用你的食指和大拇指端起杯子。  2、服務員端上咖啡時,一定將杯耳向著顧客的左側,新北冰釀咖啡哪種好喝以便顧客扶著杯耳加糖加牛奶。你在操作時不必握得太緊,也用不著用力攪拌而濺出咖啡,因為糖和牛奶很快就會溶化。不喜歡加糖和加奶的,可臺東阿拉比卡咖啡企業贈品推薦把杯耳轉向自己的右側。一般是先加糖後加牛奶。  3、咖啡匙是專門用來攪咖啡的,飲用咖啡時應當把它取出來,而不是用咖啡匙舀著咖啡一匙一匙地慢慢喝,也不要用咖啡匙來搗碎杯中的方糖,剛剛煮好的咖啡太熱,可以用咖啡匙在杯中輕輕攪拌使之冷卻,或者等待其自然冷卻。用嘴試圖去把咖啡吹涼,是很不文雅的動作。  4、小匙用畢,要放在碟子上,不要放在杯子裡。這樣顯得不雅,而宜蘭浸泡式咖啡禮品推薦且不小心會把小匙打翻在地。用匙舀咖啡,端起碟子或托住杯底喝咖啡,都會十分失禮。除非舉行酒會,或沒有桌子依託時,才能端起碟子來喝。  5、盛放咖啡的杯碟都是特製的,桃園阿拉比卡咖啡評價分享它們應當放在飲用者的正面或者右側,杯耳應指向右方;飲用時,可以用右手拿著咖啡的杯耳,左手輕輕托著咖啡碟,慢慢地移向嘴邊輕啜。不宜滿把握杯、大口吞咽,也不宜俯首去就咖啡杯;喝咖啡時,不要發出聲響;添加咖啡時,不要的咖啡杯從咖啡碟中拿起來。 苗栗不酸的咖啡網友推薦 6、在家裡請客人喝咖啡,應當注意的是,咖啡愛好者對是否加糖和奶往往十分講究,最好讓客人自便,主人不必代勞。另外,主人還要為懂得喝咖啡的行家另備一杯冷開水,使之與咖啡交替品嘗,口味更顯清純。  7、在朋友家裡作客喝咖啡時,則要注意:咖啡要趁熱喝完,不必客氣。如果只顧聊天而讓咖啡冷卻,就會有違主人的一番誠意。小匙是用來攪拌的,用後要放在碟子邊上,不要用來舀咖啡。也不要一口氣把咖啡喝完,而要慢慢啜飲。咖啡要全部喝完,才顯得有禮貌。  8、有時候飲咖啡可以吃一些點心,但不要一手端著咖啡杯,一手拿著點心,吃一口喝一口地交替進行。基隆壺泡式咖啡企業送禮推薦飲咖啡時應放下點心,吃點心時則放下咖啡杯。

偶然,翻開這本日記 我的快樂 因一份難忘的記憶 打開緊鎖的心房 那年春天 百草千花地 白云悠悠的飄過 陽光含笑 一位少女歡喜地 向我奔來 風揚起紛飛的長發 她是一朵最美的花 多年以后 我們手挽著手 在夕陽下 回憶一段芬芳的記憶 >>>更多美文:抒情散文詩

一 鄉下的草木、河池、山石田土,甚至某段典故或者逸事都是鄉村的坐標。這些鄉村坐標,如同一個個村落密碼,在本村流行通用,跨過一個河溝或者翻過一座山埡,如果不給解碼,任何人都不會明白那些清清楚楚的地名到底指向何處。 每一個村落都有自己五花八門的命名地,這些名字就是村里每個成員使用的獨特暗語,掌握這些暗語,才能在村里正常生活,也能在天南海北迅速區分自己的族人。網絡非常神奇,一個一個都藏在屏幕背后,甚至看不見人,聽不到聲音,只要打上幾個字,對上幾句只有本村人才知道的暗語,就能一下子摸清對方的底細。當然,要回答這些暗語,不在村里生活個八九年,三五句就會露出破綻。例如,在鄉下,大家對米和公里這些單位沒有多少直觀印象,在表述的時候,經常會出現這樣的對話:那棵樹有多粗?有隊里安高壓線時砍的那棵柏樹兩個那么粗。那路有多遠呢?有從宋家嘴到上河頭那么遠。這一問一答,雙方都心知肚明,同村的人也都明白,但是,外村的還有誰懂呢? 如今,鄉村這些親切的地名,則似一張張久煉的祖傳膏藥,牢牢地貼在游子們的心坎上,在每一個特殊的日子,緩減著一個個離鄉族人懷鄉的隱痛。 二 彭家不是一個家,而是一個50余戶同族人聚居的小村落。當然,最初的時候,肯定只有一家彭姓的從湖廣一站一站趕過來,最后在這個小山坡落戶。我想,這個時間應該在二三百年前,是清朝乾隆嘉慶年間的事。 川北多山,連綿起伏,縱橫交錯,如同倒下的殘碎大樹,樹干是秦嶺、大巴山這些大阻天塹,那些四處延伸的枝丫則是一個個有名或者無名的余脈。我們那些山是劍門山的余脈,劍門山脈有一處埡口叫劍門關。那個不知名的彭姓祖先選中了二帽嶺山下的南坡,修房立屋,繁衍生息。二帽嶺這山的得名也是因為在一面大山上又突兀地隆起了個小山頂,像古代狀元戴的官帽。我相信,那位祖先選中這面山落戶,應該與這座山形有關。后來不少陰陽先生時常說,這塊地方背北向南,靠山是官帽,前山是筆架,是個好地穴,出人才。倒也是,山南和山北的村落里讀書人不少,還走出過幾個縣令級別的官員,這在窮鄉僻壤是了不得的事情。 二帽嶺四面散落著不少村落,這些村落所在地之前都沒有名字,哪家住下了,就按哪家的姓氏取名,彭家、李家灣、羅家河、袁家巖。這幾個村落就把這座山的四面圍完了,也就給這面山的每一片地域取了名。從此,這座無名的荒山開始美名遠揚。 在周圍的幾個村子里,我都看到有桌面粗的大柏樹,樹圍有兩三米,用“樹圍測齡法”來估算,這些大柏樹生長年份在250年至300年間,倒推過去,栽下這些柏樹的,就是乾隆嘉慶年間從湖北麻城遷徙過來的祖輩。這些遠離家鄉的湖北人,在修房立屋的同時,也栽下一棵棵柏樹,殊不知,幾百年后,這些樹木居然成為尋根問祖的最好依據。這些遷居者在川北深山中拓荒生存,等家業興旺之后,就修墓立碑,記載家族的來龍去脈,遠遠的懷念著自己的故鄉。 二帽嶺、九龍山從仙人嶺分支出來,中間還伸出了一個個沒有命名的山包,形成兩個大山坳和許多小灣。這些小山灣里,要么聚居著各姓的族人。九龍山下的叫蒲家灣,老鷹嘴下的叫李家灣,遠遠的與彭家南北相對。在這個山坳的東面,則是深深的峽谷彭家河。彭家河早年是一條蜿蜒粗糙的小河,漲水則漫田淹地,枯水則亂石暴露,成為光屁股孩子摸魚捉蝦的場所。河邊陡峭懸巖上下的蛇形小路,如同一根曲折的臍帶,暗示著生命的走向。如今,水面抬升,變得波瀾壯闊,這條小河溝已經深埋在百米之下,當年的小路則隱身底層,成為著名風景區升鐘湖的一段河床。關于這條小路,我相信,只會有越來越少的人知道它的容貌,直到有一天,它將永遠成為一個謎。水,仿佛是另一種時間,把水下的一切變成歷史。 三 老院子、染房頭是兩座有名的四合院。老院子在上面巖,染房頭在下面巖。半坡中間一條大道,把一個村落分成了兩半,在成立農業社的時候,以大路為界,把這個村落分成了兩個社。雖然是一個大家族,這一分,田地莊稼保管室也就劃分開了,隨著上下兩個社分田分地和分財產的不均,多多少少引起了一些糾紛,上下兩個社族人之間的情分就有了些隔膜。 上巖面最大的院子是老院子,老院子里有我的姑姑,經常上去。雖然同在一個村落,從下面巖到上面巖,還是感覺有些生分。在我能記事起,老院子就已經缺了一角,四合院只有三面。四合院里住的都是一個祖輩養育的幾個親兒子,兒子成家后,就分灶獨立。祖輩有多少間房,有多少臺柜子,多少田地,就按兒子的多少平均分成幾份,成家一個,就分出去一份。沒有結婚的,就跟父母一起生活,到了成家后,一年半載,就要分開過自己的小日子了。往往兄弟多的,媳婦間往往就會因此結下宿怨,老大分得少,老幺占得多,大媳婦占強,二媳婦心精……這些分分毫毫的小事,就會讓兄弟姐妹間產生矛盾,結果親兄弟之間的怨懟勝過外人。分家過后,低頭不見抬頭見,各家各戶又生兒育女,老房子不夠用了,于是都紛紛拆舊屋建新房,曾經完完整整的四合院如同當年整整齊齊的一口牙,一個一個的掉落,最后,只余下兩條光禿禿的牙床。在四合院還沒有拆完的時候,祖輩們就一個一個的去世了,當年的雕花門窗、朱漆挑梁、桐油板壁全都拆得七零八落,有用的就用刨子一推,把上面的塵土污垢一除,或者重新刷一層漆,又是嶄新的木料了,安放在新的房屋上。如果用不上的,就直接扔進火堆,化為灰燼。老院子還有一排房屋沒有拆,雖然有粗大的柱子和抬梁,但是木樓低矮,后輩們進去都要撞頭,所以只能堆放雜物了。 染房頭的居民中,我記得的都是光字輩的長輩了,之前的登字輩、永字輩的,在我沒有出生前就去世了。光字輩的我要叫祖父,之中出過兩個先生。先生就是老師,是民國時期劍閣師范的畢業生。國字輩與宗字輩是一個輩分,這個院子里又出了兩個先生。這個院子叫染房頭,卻走出一個又一個教書先生,看來起初以經商為業的人家已經轉向了耕讀。兒孫們勤奮苦讀,紛紛外出求學,結果也一個個遠走他鄉,離開了故園。 還能叫得出名字的院落,除了新房子就是保管室了。保管室,是一個應運而生的事物。保管室修在下面巖一個大平壩里,有二十多間,室內抬空,無一根柱子,西面有一個木樓,樓上的板壁可以拆卸。室外的大壩子里還鋪上了大小一樣的光滑石板,是全社的曬場。在農業社的時候,全社的糧食都堆在保管室里,全社的男男女女集中在一起撥苞谷、曬谷子,那場面真是壯觀。 包產到戶以后,保管室日漸空落,只有在春節或者空閑時,又會熱鬧非凡。春節初幾頭,村里組織看大戲,就在保管室演出。舞臺布置在那個木樓上,把板壁一拆,觀眾就在曬壩里擺一排排長板凳看戲。雪亮的煤氣燈光把舞臺照得透亮,周圍幾個村的群眾都趕過來,把保管室擠得滿滿的。每到這個時候,曬壩里賣甘蔗、橘子、小吃、玩具的小販也過來了,這便是小孩子最開心的日子。那些穿得花花綠綠,唱得咿咿呀呀的川戲小孩子不感興趣,都跑出來在曬壩外的小攤前打轉轉。劇團的演員分派到各家各戶,與社員們一起吃住。各家各戶都把這些演員當稀客一樣款待,在吃飯的時候,我發現這些演員與平常人一樣,沒有什么特別之處,但是在舞臺上,他們要么威風凜凜,要么美若天仙。大戲一般是唱五天七天,每天保管室都是人山人海,各家各戶都有遠近的親戚過來,還有不少是帶著介紹對象的重任來的。這家帶個姑娘,那家帶個小伙,遠遠的打個照面,然后背地里談談印象,于是就開始了來來往往的媒妁之言。 隨著兩個大院子人丁興旺,在我小學還沒有念完的時候,這兩個院子就已經不復存在了,如同拆字游戲,四合院的一筆一畫四處零落,再也看不出這些新修農家之間的親疏遠近。那些上了年紀的長輩,也開始如同一個多余的人,在這個兒子家吃住一個月,又到另一個兒女家吃住一個月,其間雞毛蒜皮的柴米小事,也讓村里家家戶戶吵鬧不斷。如今,保管室在閑置了幾十年后,也終于拆除便賣,在原址上修起了一套民房。 這樣的解體與紛爭,與當年老人家唯愿多子多福家大業大的想法相去有多遠呢? 四 我老家屋后有幾棵粗大的柏樹,它用自己的腰圍暗示著我們族人在這個山坡安家落戶的年辰。那些樹粗得要兩三個成年男子才抱得住,我想,如果這些樹一直長,會不會把我們村子長滿,長到村里沒有地方修房屋了呢?到時候,我們在哪里住呢?然而,我的擔憂確實是杞人憂天。 是何時大家才開始謀劃著走出村子去掙錢的呢?現在幾乎沒有誰記得了。我們村最早成規模外出的,應該是到新疆摘棉花。這還是從一件婚事引起的。村里有個叫云的姑娘初中畢業后,家里就開始張羅著給她介紹對象,父母介紹了幾個,那云姑始終不同意,眼看著又到春節了,男家又要上門提親,沒有辦法。云姑的同學有親戚在新疆,說回來在招人去摘棉花。云姑橫下一條心,私自加入了去新疆摘棉花的隊伍。兩年后,云姑抱著一個孩子回到四川。云姑回來講了不少新疆的事,新疆的棉花又大又松,輕輕一扯就下來了,一天可以摘上百斤,也就有上百元的收入。村里人聽得熱鬧了,于是就跟上她踏上淘金之路。 頭一年到了新疆的,見了些世面,覺得氣候不慣,就商量著往廣東跑。深圳、中山、東莞這些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字,成為村里另一個聚居地。一年一年,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跑出去了。進廠的、當保安的、制模的,什么工種都有,三五年回來,都收拾得洋歪歪的。年輕人打扮得光鮮锃亮,中年人也穿夾克衫牛仔褲,比早年在家周正多了。村里有個中年人,既沒有多少力氣,也沒半點技術,還是興沖沖地跟上年輕人跑了三五年,錢雖然沒有掙多少,但他把全國逛得差不多了,給人家擺起龍門陣,大家都羨慕死了。 之前村里50多戶400多人,現在留在家里的,不到20個人。全是老人和小孩,小孩一長大,也到父母的廣東福建去了,村里的老人也越來越少。莊稼地也荒了,沒有人種得動,也沒有人愿意種。雖然現在連農業稅也免了,老人們也只是在房前屋后種點菜和一點點莊稼,自己夠吃就行了。一戶一戶舉家外出,草都長到了院子里,沒有人居住的房屋,毫無生氣,一天天蒼老。不說房屋無人護理,就連各家各戶的祖墳要么深深的藏進雜草中,或者被山洪沖毀,無人理會。 竹木森森,高過房頂,似乎要把村莊吞沒。 大家都很少回到村里,都在各自的城市早出晚歸,與城里人一樣呼吸著城市的空氣,穿行在城市的街道,然而,有誰知道,他們是一個個村莊出走的人呢?我們這個村落,有在山西、成都做老總坐大奔的,有在廣東、湖南、福建、陜西各大城市當小老板的,也有在浙江、江蘇買房定居的,他們都在異鄉拋頭露面,成為土著。 突然有一天,我的QQ閃爍,有人加我進一個叫“青龍宮彭氏心靈驛站”的 QQ群,一看這幾個字,我心里一熱,于是迅速進去一看,啊!全都在,原來村里的鄰居、小伙伴全掛在網上,如同當年選舉時的花名冊,排得看不到尾。雖然前面的頭像各不一樣,后面數字不盡相同,但是看到姓名的開頭,全是彭彭彭彭,就像當年在保管室開社員會一樣,黑麻麻的。 大家都在電腦那頭各自做著自己的事,掙錢糊口養家,空了上來說一句,然后大家有空的都七嘴八舌跟著說說,這與當年在碾子上吃飯擺閑條一樣,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。 雖然村子一天天敗落,大家在群里還不時說著不可能回去長住的鄉村,還設想著,什么時候也在村里建一個大的狩獵場、無公害種植園、農家樂…… 然而,我卻在一邊安靜的計算,村里有多少戶人全家外出,還有幾戶人家家里還有老人,再過五年,十年,村里還有幾個人守在那里。 為了讓我的地名統計不遺漏,我問網上掛著的一個個姓彭的,有早年在村里的年輕人,也有在外出生成長的,還有跟著兒女進城的老年人,有好些地名已經記不準了。當下都已經是這樣,再過個三五十年,我們遺忘了村莊,村莊也會把我們遺忘。那些謎一樣的地名,又會像當初取名之前一樣,在土地上消失。我想,在什么時候,還會有新一輪移民過來,在這里修房立屋,然后給這里的坡坡坎坎重新命名。 不知道世事還會如何變幻,不知道我們還會走向何方,我相信,生養我們的那一塊土地,永遠會在那里等著我們。總有一天,我們還會在那里碰頭。 >>>更多美文:抒情散文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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